这夜,荆尔宜心绪复杂,神经被牵扯着,很晚才真正睡着。
在她睡着之前,厉仲寒一直在书房办公,没有回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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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,秦灿灿好不容易得了空,提着荆尔宜交给她的那盒巧克力,将蹇政约了出来。
看着这个盒子上的logo,蹇政觉得似曾相识,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怎么不是尔宜送过来?”蹇政问。
“我倒是想让她自己给你,可是……”秦灿灿说到一半又顿住,她看了看蹇政,忍不住好奇地问:“你知不知道尔宜在瑞士发生了什么事,我怎么看上去她整个人好像变了一样,有一种被滋润中的感觉?”
“我跟你一样好奇。”蹇政搅拌着杯中的咖啡,说:“我猜她的变化和厉仲寒有关,他们……似乎重修旧好了!”
“蹇政,你别伤心!”秦灿灿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,真诚地安慰道:“虽然尔宜最终还是选择和厉仲寒在一起,但是,你也会找到你的幸福。相信我!”
“不,灿灿,我并不伤心。”蹇政笑看她,“其实尔宜能过得幸福,我替她开心,希望她这辈子都能一直幸福下去。”
“哎!”秦灿灿喝了一口咖啡,不得不感叹,说:“要怪只怪你和尔宜没能在她遇见厉仲寒时认识,要不然,早没有厉仲寒什么事了!”
咖啡厅门口的方向,顾致刚好走进来,他约了客户在这里谈事情。
远远地,他看见秦灿灿和蹇政坐在一处,秦灿灿更是将一只手和他握在一起,举动十分亲密。
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股不爽的感觉,顾致快步走过去,在秦灿灿旁边的位置上坐下,一身随意的派头。
“henry,听说你做完这两个月就要调回欧洲ebs总部,怎么样,做义子的感觉还适应吗?”脸上虽带着笑,可顾致的话里,仍是暗藏火药味。
走进了才发现,桌上放着一盒包装精致的巧克力,也不知道是谁送谁,顾致心里的那股不爽更加翻腾得厉害。
“谁让你坐下来的?”秦灿灿一撇头,看向顾致的脸色显得十分不高兴,“你没看见我和蹇政有私事再聊吗?这里这么多地方,你顾大公子不一定非得和我们挤在一处吧?”
“秦大小姐,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?”顾致不得不为自己叫屈,他故意凑近她的耳边,低声道:“当初我去瑞士时,你打电话给我,语气可不是这样的!”
不提瑞士还好,一提起他去瑞士的那一个多月,秦灿灿气不打一处来,抬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我让你看好尔宜,你压根没放在心上!是不是瑞士的漂亮姑娘太多,你根本顾不过来了?”
西装革履,一副精英穿着的顾致,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子揪着耳朵,画面不免令人侧目,蹇政在对面坐着,假装没看见地喝着咖啡。
“我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,哪里有时间泡漂亮姑娘?”顾致抓住她的手,紧紧地攥进手心里握住。
“哦,是吗?”秦灿灿眉头一挑,“我听你这语气,似乎觉得很遗憾!我看啊,你要是有足够的时间,估计不会想回来了吧?”
“怎么会?”顾致嬉皮笑脸,“瑞士有漂亮姑娘万千,加起来也抵不过灿灿你一个!”
秦灿灿愤而抽手,怒道:“你想泡我?”